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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荀坐上床, 小心拉过他的手,看到五支手指全长水泡了, 少的一个, 多则两三个,最可怕是虎口处理,指甲大小的有两个,另一只手摊开更严重。心痛得眉头拧起,不知道该气他不说,还是气自己没留心, 他怎么就忘记了,容容就是这样的人,喜欢什么事都扛着。
应荀取来药水, 帮他处理。
自然是不能挑破皮的,否则容易感染也会非常痛, 最好的办法就是擦上药水, 让它快速自己蔫下去。
处理好水泡已经快早晨六点了, 鸡都开始叫了。
次日容与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,躺在床上发好一会儿呆,才想起今天还有三分田要抽水,连忙爬起来,穿着拖鞋跑出去,看到的就是容遥在洗桑叶,院子放着水车,浴室里传来洗澡声。
容与有点懊悔,走近容遥问道:“三分田的水已经抽好了吗?”
容遥回头,看到容与脑袋顶上的那根毛翘了起来,笑了,说道:“嗯,早上就弄好,你快洗漱去吃饭吧!”
他们下午四点多就要回学校了,七点还要上自修呢!
容与应一声,返回屋里拿洗漱用具,等他洗漱完坐到饭桌上的时候,应荀也洗澡出来了,打着哈欠坐到饭桌前。
容与气呼呼道:“你干嘛不叫我?”
应荀拿着筷子,一口饭差点吃到鼻子里了,勉强撑起精神回道:“乖,吃饭,吃完陪哥回去睡个回笼觉。”
容与见了吊儿郎当的样子,想打他,不过看他这么辛苦,就给他夹只小虾米吧!
应荀看着碗里的小虾米,笑了:“谢谢小与的小虾米。”
容与白他一眼,没再说话。
两人很快吃完饭,容与虽只睡了六个小时候左右,但是他刚醒,不太想睡,被应荀拉着回去了,美名其约,不睡晚上上自修,就得打瞌睡了。
容与不信并挣脱开,去帮容遥洗桑叶了。
应荀没法只能自己抱着被子睡了,暗暗可惜,少跟容容睡一晚,亏了。
下午容遥做了晚饭,三人提前吃了才去学校的,钥匙给了黄大婶让她帮忙看家,这才踩着自行车前往学校。
周日的下午,人非常多,密密麻麻的,三人放好自行车,各自回宿舍,这时已经六点多,宿舍没人了,只剩下他们两人。进去收拾一下东西,两人就去了班级里了。
现在的学生不像后来的学生那么活泼,小镇不富裕,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农村,家里都是咬牙交的学费,所以大家都很自觉在学习。
容与也想学,可是他做一阵习题后就忍不住走神,走着走着,人就开始打瞌睡了,真应了应荀下午的话。
应荀看他困得快睁不开眼,想着怎么让他好受一点,老师也发现了:“容与。”
“到!”容与连忙站起来,瞌睡都不见了一半。
“你上来带大家读读英文吧!”值班老师笑得一脸和善,没错,她正是这个班的英文老师。
容与上辈子站在全班同学面前时还是因为课堂跟谢安打闹被罚站,还从没试过当领读在课堂上站起来的。一时脸有点发热,求救似的看向应荀,却看到这人在看热闹,嘴角那笑特别气人。
容与拿起课本,装不在意一脚踩在应荀脚背上,吓到身边的人倒吸口气,心宽了。
容与很小就经常出国看姑姑,口语上完全没问题,英伦腔,特别好听。
同学们都呆了,之前容与虽当了一个星期的课代表,可是还没听过他说英文,之前还有人酸他,说北京回来的又怎么样?北京没差生?说不定他就是在北京读不下去才回来的。
容与这一口英文出来,之前酸他的人也算是歇了心思。
不过他们不知道容与偏科的厉害,最好的就是英文了。
老师不知容与累,带读了一个小时才停下来。容与口干舌燥,还是应荀早备好水,才解了他的燃眉之急。
学校自修一般上到晚上十点,学生们才下课,校门口不少学生回去,也有出去买东西的,熙熙攘攘,非常热闹。
应荀拉着容与到外面买冰饮,自从他们做冰饮食后,镇上一下子多了起来,五花八门,什么样的都有。容与选了绿豆糖,应荀吃的是八宝粥,他饿了,两人也给容遥买一份。
两人逛到高二班,突然发现前面有点热闹。
“没想到容遥看着长得纯,竟然会跟社会小混混凑在一起。”
“哈哈,这有什么奇怪的,你没见她注册那天穿得多招摇。”
“说不定肚子里有小孩了呢!”
“砰!”
“艹”
书甩拍在墙上的声音与男同学的惊呼同时响起,只见刚才两个说话的男同学正一脸惊恐盯着眼前的人。
“刚才说谁呢?”容与拿着书指着两人:“再敢说